今午到公共圖書館看書,到達時空位甚多。坐下未幾,有人特意坐在我身旁。
我乃孤僻之人。無論是快餐店抑或圖書館,若明明到處都是空位,我是非常不喜歡陌生人搭檯或坐在身邊的。這就是我的 Pauli's exclusion principle。
因此,此人一坐下,我就有很大戒心。
他一坐下就不斷翻書,但不到一分鐘,他就轉頭問我:「唔該,可唔可以教我做功課?」
吓?
我不禁愕然。一瞥他所翻書本,封面印着大大的 "Accounting" 一字。看其年紀,似是高中生或大學新鮮人。以我細小的社交圈來說,他不可能是故人。
一個我不認識的人,何故突然請我教功課?何況我根本未學過會計。是認錯人嗎?抑或我聽錯?
無論如何,圖書館並非談話的地方,我亦有自己的工作要做。
我一時想不出如何回答才妥當,只好說「你不如問櫃檯吧」,打發了他就算。
事後回想,別人求我伸出援手,我卻答得如此無禮,心裏很不好過。
即使概率不及萬一,若是此人是本網誌讀者,且容我就此致歉。老實說,就算再來一次,我也是無能為力的,不過我當時實在並無惡意,請恕則箇。
2016年6月16日星期四
2016年6月12日星期日
版稅
幾個我慣常看的網誌,都談及台灣出版業不景,作者所收版稅少得可憐,卻又不提這個少得可憐的數目即是幾多。上網略查,有人說首刷作者大約可分到8%。且不論第二刷或以後如何分紅,首刷有8%,似乎不算偏低。相比之下,中國出版業漸趨蓬勃,但是據這篇和這篇文章所講,作者亦不過分得銷售額的6-12%不等。
西方英文學術書籍就更糟了,印象中,十幾廿年前還好,個別作者甚至可以分到銷售額的15%左右,但近年往往只分到6%上下。出版學術書本,一般都毋須特別的排版、封面設計或印刷方式,第三者的版權圖片亦較少,銷路又比較穏定,但作者的待遇更苛刻,不知何故。
若說出版業遭逢困境,我猜香港的情況更坎坷吧,不過我找不到資料,不知實況如何。
西方英文學術書籍就更糟了,印象中,十幾廿年前還好,個別作者甚至可以分到銷售額的15%左右,但近年往往只分到6%上下。出版學術書本,一般都毋須特別的排版、封面設計或印刷方式,第三者的版權圖片亦較少,銷路又比較穏定,但作者的待遇更苛刻,不知何故。
若說出版業遭逢困境,我猜香港的情況更坎坷吧,不過我找不到資料,不知實況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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